紫渲_

[Obikin][OAF]原力广播不是绝地之道(可能是西斯的)-1

[OA]原力广播不是绝地之道(可能是西斯的)-1

Force Broadcast is Not theWay of Jedi (But Maybe of Sith)


OAF活动文 @OA Festival 


在赏金猎人中,流传着这样一条逸闻。除非看厌了自己的腿,否则永远不要在安纳金·天行者吃甜点时打扰他。

这则逸闻的主角,安纳金·天行者,不过是个刚满18岁的年轻的猎人,却在这个肮脏的外环土球上颇负盛名。他是猎人们能找到的最好的机械师,也是开飞船的一把好手。事实上,遇上有些危险的保镖任务,不少猎人都乐意分出些赏金,以便自己能专心对付嗅着肥肉而来的苍蝇,还能抢救中弹的飞船,或是在无聊的超空间中保养一下眼睛。

以类人种族的标准来说,天行者是个帅哥。闪耀的金发,端正的五官,清澈的蓝眸,丰润的红唇,尚未完全脱离青春期的稚嫩脸庞上时常沾着几滴机油,给他的笑容添上了几分野性。

虽然从上面的描述来看,他似乎是个可爱的甜心。可不要忘了,一个12岁入行,14岁就给自己挣下一份名声的前塔图因奴隶,可并非什么天真无邪之辈。若你没去过塔图因,它的统治者贾巴,那个赫特恶棍头子,也足以让你明白那是个什么样的地方。当他认真起来,可以变得比斯洛怪兽还要骇人。从逸闻的角度来说,当他无意识的时候,也同样危险,甚至更甚。

因此,这则逸闻对于新入行的猎人来说,是来自前辈与竞争对手难得的忠告,免得第一天就惹下大麻烦,刷新职业生涯最短记录。那些与天行者有过节的猎人,则常以嘲讽的语气从口中啐出这句话,似乎是在轻蔑他不过是个爱吃甜食的、乳臭未干的小奶娃。虽然此时他们总是选择性遗忘这个奶娃曾多次恶狠狠地踹他们的屁股,有时候被踢爆的是更疼的地方。与他合作愉快的猎人们则是觉得长了一口甜食牙的安纳金颇为可爱(当然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他的长相)。

对于安纳金来说,这则逸闻过于夸大。他在享受甜品时基本处于高级心理活动放空状态,徒有嗅觉味觉和肌肉记忆,因此完全不记得自己曾37次把胆敢在这个时候骚扰他的生物揍成一滩后天赫特人。他以为甜食不过是一种快速补充能量和提高心情的方式。虽然他很爱吃,但自认为没到上瘾的地步。相比那些拿到赏金之后必定喝成一滩烂泥的猎人,安纳金觉得他的庆祝方式还比较健康呢。

安纳金常去的外环奥德朗是一家略奢侈的餐厅,菜品如直白的名字所示,是摆盘精致,份量少得可怜的高档内环菜。拿到赏金之后去那儿点上整整一桌精致甜品,简直就是天堂。

这天,安纳金刚弄死了一个胆敢绑架银行联盟成员之子的人贩子,将有些后怕的可怜孩子送回父母手中,拿着丰厚的赏金,带着扩散性复仇心的满足,走进外环奥德朗。老板是个上了年纪的提列克人,她热情地招呼安纳金,安排他餐厅角落的位置,未等他完全坐下就让侍者端上5盘精致的甜点和一壶热乎乎的蓝奶茶。

可当他刚咬了一口最爱的奶油卷,右槽牙就发出剧烈的抗议,直达神经中枢的刺激逼出了他的眼泪。在那一瞬间,店内的其他客人都不约而同地去捂右边脸颊,餐厅此起彼伏地响着刀叉敲在盘子上的声音。

他捂着嘴哼哼唧唧地离开店面,爬上飞行艇,歪歪扭扭地往诊所聚集的医疗区开去,飞艇身后留下各种语言的脏话。餐厅老板看着他身后关上的门,失望地对着通讯器,群发了一条“取消”的信息。

受伤和疼痛对于一个赏金猎人来说并不新鲜,安纳金更是以勇敢无畏而闻名。可是牙疼不同,它就像直接在大脑中炸裂,无时无刻不强调着自己高调的存在感。与此同时,牙龈还会跟随牙神经的脚步,逐渐涨大、肿起,连舌尖的轻轻触碰也如坠冰窟般令人难以忍受。

安纳金爬下飞艇,冲进“拔光你的牙”诊所。诊室中等待的各路患者纷纷感到牙疼等级突然上升了一个八度——一个病人发出了高频尖叫,真不知道在无法张嘴的情况下他是如何发出声音的。

安纳金冲向预检台,可漂亮的护士小姐也受到了牙疼冲击。靠口器吸取食物的她从来没有体会过牙疼的感觉,也不知道该如何缓解,在地上打滚。

唰地一声,手术室的门打开了。一个医生打扮的法林人从里面冲了出来,“是哪个不长眼的跑来我罗牙死大爷这里捣乱?”

他一眼看到了候诊室唯一还站着的安纳金,似乎认定他就是罪魁祸首。“臭小子,是隔壁街米大鼠派你来的吗?回去告诉你的主子,我是不会卖诊所的,赶紧给我停下你的把戏,不然我一个电话,就有10个触手壮汉过来,折磨得你生不如死!”

 “哇哦,你们就是这么接待病人的吗?你们发的誓言都去哪儿了?!”

 “哈?在这种破烂球上你还期待有救死扶伤的怪医杰克?你是不是脑壳有问题?赶紧给我圆润地出去,我还可以绕你一命。”

 “你觉得我做什么了,我只是来看牙,就遇到这样的服务,我要向赏金猎人工会投诉,让你们以后一笔生意都没有!”

 “你是赏金猎人?你不是米大鼠派来的打手?”

“我是个自由的赏金猎人,才不不是谁的手下!不要以为有几个臭钱,就谁都可以命令我了!”安纳金的脾气更坏了。

“那你还不赶紧给我停止这个烦人的广播!”
 
“什么广播?”安纳金困惑地回应道。

“哦我的西斯地狱啊,你知不知道你是一个原力敏感者?!” 法林人医师捂着自己的腮帮子绝望地大喊,“没受过训练的力敏在病痛时会控制不住向周围的人群广播疼痛,这会影响医生的救治和手术,就没有医师告诉过你这点吗?”

 “一点皮外伤我自己就能处理,够不着的地方3PO可以搭手,我才没那个闲功夫浪费信用点看活的医生呢!”安纳金含混地咕哝到。

医生翻了个大大的白眼,“真不知道你们这些赏金猎人脑子里在想什么。或者也许什么都没想。你这种情况只有一个地方肯接收,就是科洛桑的绝地圣殿医疗中心。”

++++++++++

作为共和国的卫士,经常代表议会参加外交任务的“谈判家”,欧比旺非常注重自己的仪容仪表。他刚从托达利亚执行任务归来,庆功晚宴上的当地特色料理给他的洁白牙齿染上了难以洗去的诡异蓝色。一下穿梭机,他就直奔医疗中心,准备给自己的笑容来个深度全景钻石美白抛光护理套餐。

欧比旺躺在治疗椅上,戴着在他看来完全可以改进得更“文明“些的口水巾,忍受那些粗粗细细的金属器械在他的口腔里搅和。突然牙床传来钻心地疼痛,欧比旺忍不住从治疗椅上弹了起来,积蓄的口水悉数沿着他的下巴流了出来,大部分挂在了他的胡子上,少部分滴在了口水巾上。治疗师也条件反射地捂住了自己下巴。

欧比旺,知道,这是来了个未受训练的力敏。他试着加厚加固自己的屏障,不管用;试着将疼痛释放到原力中,可打从一开始就没有什么“疼痛”可以释放;试着进入冥想状态,再次失败。与此同时,治疗师的状态也颇为糟糕,器械时不时刮到他的舌头。

有一次舌胎细胞严重损伤之后,欧比旺挥手制止了治疗师的动作,带着绝地的优雅从容从治疗椅上起身,推门走出诊室。

治疗师被牙疼烦得忘了告诉欧比旺口水巾还系在他的脖子上。

++++++++++

安纳金正烦躁地坐在候诊椅上。这不是他第一次来科洛桑,这颗星球带给他的只有糟糕的回忆,大多涉及到底层小巷中的追逐,爆能枪的火花及猎人生涯难以避免的——被雇主出卖或雇主不付钱。上回他遇到这事儿,来科洛桑议会法律援助事务司求助,被这些上流人士好好地嘲讽了一番,从此安纳金就对这些核心区上层人完全没有好感。更何况那些爱管闲事的绝地可以说是每个赏金猎人屁股里的刺,谁料他还能有来找绝地的一天。

想到这些,牙似乎更疼了,他在椅子上难耐的扭动。诊室的门推开了,一个红发的胡子男走了出来。安纳金以为轮到了自己,站起来正想往里走,被那个人一把拦住。

“真不文明”,他莫名其妙地说,左手搭上他的肩,右手食指和中指点在安纳金的太阳穴上,闭上了眼睛。安纳金想要挣脱,却意外强的力量给压在了原地。

空气中似乎有些什么,他感到脑后的头发竖了起来,似乎有一股暖流顺着太阳穴流入了他的大脑,顺着神经流淌。牙齿似乎缓解了些,他不由自主地眯起眼睛,发出了舒服的呼噜呼噜声。

时间的流逝似乎失去了意义。过了漫长而又短暂的一段时间,暖流停住了,而他在脑海中听到了一声带着核心口音的“群星啊,怎么回事”,而眼前的人一脸严肃地紧抿着嘴唇。

TBC

原力日快乐!May the force be with you!

明明是活动文,结果铺垫太长只写到OA两人见面绑定,我努力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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